带罗莉和梅诺莉二人前往医疗处治好了她们的外伤以及内伤,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行宫。乌鲁奇奥拉从以前的孤身一人变成了四位小弟簇拥,虽然还比不上拜勒岗有排面,但这样已经很有一番大哥大的嚣张架势了。
新收的两个小妹和萧隆他们一样称呼乌鲁奇奥拉为“大哥”,自然而然的称呼我为“夫人”。我坦然接受,觉得还挺顺耳,比起左一个“大人”右一个“阁下”好听许多。
照例全行宫上下要开设一场接风宴,欢迎新人的加入。这次没有动用重口味菜系,按照众人的喜好点了红酒,牛排,意面,蔬果沙拉。送餐的小喽啰一路不可置信,这还是以前的第4十刃君吗?这段时间小灶部门怕是往第4十刃的行宫跑的最勤快了吧。
餐桌气氛不是很轻松,反而有点小尴尬,我倒是没有特意照顾小妹们的情绪,怕她们敏感生出些莫须有的自卑。
用膳完毕,乌鲁奇奥拉不习惯小弟们代劳,自己亲力亲为的收拾桌子,我则吃饱了仰面躺在沙发里刷脑残短视频,多积蓄一点脂肪好扛饿,到时候打起仗来可就不能这么愉快的吃饭睡觉咯,眼下能快活一天是一天呗。
还没等我刷完两段霸总龙傲天,行宫的外门“咚咚”作响,萧隆打开门来,是蓝染那边的小喽啰来报,“请青岚阁下入寝宫,蓝染大人有请。”
“罗莉,梅诺莉,你们两位随侍左右,跟着夫人一起。”乌鲁奇奥拉虽说与蓝染冰释前嫌,但是经常性的传召自己的妻子大晚上的去寝宫,不免有些不悦。
虽然有一层父亲大人的关系阻隔任何非分的想法,蓝染的为人也严谨的无法挑剔,乌鲁奇奥拉心里却也不太安稳,作为部下,作为义子,自己眼下唯有忍耐。
蓝染的寝宫,主卧房间之内。这是我除了自家行宫卧室以外最熟悉的房间了。
“我这里放出去的人,这么快就被你们收入麾下了啊。”蓝染靠着桌边而坐,没有指责我的意思,宽容的微笑着,眼神略过我,看向我身后的小妹们。
“抱歉,蓝染大人。”我不知道这事在他看来是否不对,不过已然发生,想来他也没什么意见。
“你先到客厅坐会儿吧。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你们的从属官商量一下。”蓝染示意我先行退下,两个小妹愣在原地。
“请帮我关上门,青岚。”我出去之时,蓝染不忘吩咐我关门,我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但也没多想,带上门,但并没有关紧。
“罗莉,梅诺莉,上次对待你们的态度过于冷硬,是我不对。你们可以原谅我吗?”蓝染的语气十分客气,一副忠厚长者的模样。
“蓝染大人,请不要这么说。我们能再度站在这里,全是仰仗了蓝染大人的洪恩。”罗莉也十分恭维的说了些场面话。
“我可不记得对你们有什么洪恩呀。请坐吧。”蓝染的房间只有一把椅子而已,招呼她们坐下,听起来很奇怪。
罗莉呆站着,没有动作。
“坐上来。”蓝染侧身,调转椅子方向,对着她俩,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三个人隔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坐上来……难道是坐在他的大腿上吗?这是什么意思?
“快点。”蓝染眉头微蹙,声音冷了几度。
上次见到蓝染的时候,他还让她们要么滚出虚夜宫要么就动用葬讨部队杀了她们来着,怎么此时他会提出如此唐突的要求。
罗莉虽然是个侍从,各方面造诣也都有限,即便眼下没有多大的力量,但多少还是有些骨气在身上的,伸手拦住梅诺莉,怕她迫于蓝染的压力而选择妥协。
“真奇怪呀。你们是觉得换了主人,就可以不听我的话了吗?”蓝染一手支着下巴,寻思道。
“不是的,蓝染大人。虚夜宫任何人都是您的部下,都听从于您……”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没有照做的意思。
蓝染起身,慢慢的走到她们身前,她俩瑟缩着愣在原地,眼看蓝染高大的身躯向她们压过来。
身体根本动不了,仿佛蓝染只要轻轻一抬手,她俩即刻暴毙。
话都说不出来了,罗莉和梅诺莉的眼眶都沁出泪水,蓝染的手已经抚上她俩的面庞,最终停在罗莉脸上,捏着她的下颚,缓缓抬起,蓝染的嘴唇轻轻的靠在罗莉的耳边,强势的气息化开在她的侧脸,带着好闻的花果香气,罗莉的意识开始涣散,面色潮红,耳根滚烫,无法抵抗这曾经幻想了无数次的暧昧场面。
“果然,你们还是无法原谅我吗?我很抱歉。”这低沉而性感的声音,罗莉虽然对他抛弃自己的行为略有不满,但在这强烈攻势之下已然沦陷,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住蓝染的腰身,蓝染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紧贴着她的身体。
身体的接触让罗莉全身仿佛过电一般,惊叫了一声,全没了力气,软绵绵的靠着他,头枕着他宽阔的胸膛。
我闻声从客厅赶到卧房,透过门缝,看到这暧昧的场面,我怀疑是我看错了,定睛仔细一看,确实是蓝染抚摸着罗莉的脸庞且紧紧的搂抱着她。
我真是一时间无法想象,若我不在他隔壁,他是不是要现场办了我的小妹们。是谁都行,可为什么偏偏要是她们?是他先行抛弃她们的,现在见她俩认了别人作主人,就要如此对待,他到底是在羞辱乌鲁奇奥拉还是在羞辱我。
蓝染察觉到门缝边上的我,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还要当着我的面进一步解开罗莉的衣服。
“住手!”我将门推开,大步向前,大声阻止道。
“退下。”他斜睨着我,狡黠的双眼中很是得意。
“蓝染大人,请您住手。她们是乌鲁奇奥拉的从属官……”我意识到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能阻拦他,只要他高兴,他可以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
“你胆敢管教到我头上来了。”他松开罗莉,她们两人在蓝染强大的压迫感之中已经意识模糊,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了。
他挥挥手,卧房的大门紧锁,天花板的大灯关闭,留下小灯带发出微弱的黄光。
他没有理会地上的两人,径直向我走来,毫不客气的一手掌握我的大半个脸颊,用力的抠住我的脸,我面上的五官都有些变形。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拖着我整个人下移,迫使我近距离跪在他的脚边。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整什么花活儿。我想玩弄你还不至于把你叫到我的房间来。因为你根本就不配。”蓝染松手,我脸上很有些疼痛,我不太明白他的话,这人的性子怎么如此捉摸不透如此阴晴不定,前几天还对我目光温柔现在就对我一脸鄙弃。
“是,蓝染大人。我的能力在您面前还不及您的二分之一。”我快速的理了理思绪,也许他是想嘲讽我,那么我先自嘲一番。
“我不是想说这个。真让人火大,你就没有一丝不高兴吗?没有一点的不甘吗?”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故意的吗?那你为何要闯进来阻止我?”
他的意思难道是……我应该要感到不高兴或者是不甘心?他觉得我上前阻止是因为我在吃醋?
我的天,他的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啊。他故意想要激怒我,就是想让我说出我不高兴了我吃醋了你不能这样做?
我只是觉得他这样做不太合适,算了,管他合不合适呢,我就不该多管闲事来着。
“蓝染大人,请您继续,我打扰到您的兴致了,小的该死,小的告退。”
“混账!我的寝宫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那您想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解气?”
“你有这功夫耍嘴皮子,还不如给我跪好。今天晚上,不要擅自离开,不要妄动,像你刚进入虚夜宫的时候一样,伺候我。”他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黑底的白衣外套,玫红色的腰封,内衬的上衣以及下装的裤裙,都一件件的剥落在地。
非礼勿视,我低低的垂着脑袋,等待他就寝。
我听见他终于盖上了被子的声音,我如释重负,我尽量轻轻的呼吸着,怕我一有点什么动静,他就又要有什么新动作。
大约等待一个钟头,他的呼吸平静下来,似乎是睡着了。我看向倒在地上的小妹们,我轻轻的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尽量在静音状态下完成转移,我摸一摸罗莉和梅诺莉,她俩依旧陷入昏迷。
我猜蓝染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会睡醒,于是脱下自己的宽袍外套铺在地上,让她们两个相对舒适的躺在我的衣服上,又捡起地上蓝染脱下来的外套盖在她俩身上,蓝染摸都摸了抱也抱了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调整好她俩的睡姿,我又轻手轻脚的挪回蓝染的床边,不过这回我可不想当床头柜了,我干脆盘腿坐在地上,摸摸裤子口袋里面有啥可以把玩的东西。
真糟糕,啥也没带,空空如也。
这个人是一点都不会体谅人,我马上就要给他当马前卒了,还不让我好好休息。
我穿着无袖的上衣不免有些发冷,借着微弱的光线,我想看看他床上还有没有多余的被单,经验使然,上次有的这次应该也会有。不然我披着他的裤子在肩头多少有些滑稽和不雅观。
我伸手一抓,不料把他身上的被子给抓下来了……我的内心慌乱无比,这下可完了。
“你想干什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偷看了吗。”他在床上没有动,声音冷淡的诘问我。
“不,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低着头争辩着,赶紧把被子还给他,胡乱的一扔,盖在他的脸上。
他安静的扯下脸上的被子,没有就此动怒,依旧冷淡的吩咐我道:“去给我倒杯水,我有些口渴。”
服侍他喝完水,我以为他要继续睡觉了,他却又对我提出新的要求。
“上来,在我身侧跪好,给我捶捶背捏捏肩,最好是能给我全身按按摩。”
我只能原地石化了。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你在乌鲁奇奥拉身边不是经常给他捶背捏肩,手法娴熟的很吗?”他见我不动,再次诘问道。
“这……不太合适吧。”我结结巴巴的回复道。
“我身为你们的父亲,你作为我的孩子,为父有病在身,还不能让你抬一抬贵手,伺候为父了吗?”
“贵手不敢当……父亲大人当真不嫌我粗笨,我小心伺候就是。”我被这无可挑剔的道德制高点拿捏住了,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绝,捶就捶吧,捏就捏吧,按摩就按摩,他自己也说了不会整花活儿,今晚上我应该不会遭遇什么危险或是奇怪的事情。
我轻轻的脱了鞋,上床去在他身侧跪好,表面上十分驯良的伺候他,手上的力气不轻不重的按着他的肩背。可是我的心里早已升起一股怒气。
这无耻老贼,我堂堂七尺女儿,生于天地之间,安能认他作父,郁郁久居人下!
我不知道乌鲁奇奥拉会不会也有这种想法,但他要是一直这样作妖下去,怕是连向来忠诚的乌鲁奇奥拉也要随我一起兵变造反了。
“你在考虑什么?心不在焉的。”他背对着我,光洁的肩背,肌肤柔滑,肌肉紧致,有一说一,真有一副上好皮相和上好身材。我要是没跟乌鲁奇奥拉成婚,可得要对他动心思。
“小人哪敢考虑什么。小人只是怕捏轻了您没感觉捏重了您不舒服。”
“是吗。你不要心有怨怼,这是最后一回你伺候我了。以后像这样悠闲的时光,估计再也不会有了。”
“您多虑了。等小人得胜归来,随时伺候在您的左右。”
“你这心口不一油嘴滑舌的功夫是天生的么?你说你在现世的小作坊打螺丝我怎么不太信呢。你不会就是你口中的那个黑心老板吧。”
“天地良心,我从出生起就受尽压迫和剥削,从来没有翻过身。”我觉得可笑,他这种人放在现世铁定是个黑心老板,越是心黑之人越是喜欢怀疑别人,给别人乱扣帽子。
“腰轻轻的揉一揉,大腿小腿都要按一按,脚掌心也要好好的捏一捏。”他依旧趴在床上,额头靠在臂弯里,微微侧脸吩咐着我。
我平时没啥道德约束和底线,但是此刻我不太敢大范围肆无忌惮瞧他的身体,跟我初入虚夜宫就直勾勾盯着乌鲁奇奥拉的身体比起来,如今我变逊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被蓝染爆捶的次数太多而收敛了嚣张气焰。
玫红色大花摇裤儿,在昏暗的光线之中显得格外妖娆。这个人,好马叉虫啊!
我此时的心理活动:您可收了神通吧,这……多不合适。
“我就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