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小向日葵后，两人满意的打包带走，边走边在路上闲聊。

“困了吗我的达瓦里氏”

“看老师你了”

苏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位学生一般半夜都不睡觉的，抱着笔记本电脑工作内卷，反正一天睡不够七小时“瓷，你知道吗，我听你们的中医说，长期这样子，容易肾虚”

瓷好奇抖音都在给自己的老师推什么有病的东西，顺势握紧了苏的手“我虚不虚老师不知道吗？”

“确实有点”

“那是哥哥你受不了，怎么怪到我头上了？”瓷一笑，拉着苏行走在这繁华街道上。

就是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就让苏的耳廓弥漫着一阵红，苏其实是接受这个事情的，但不知道是虚荣心作祟还是什么，就是不想让瓷知道，然后突然发现……

“嗯，你说的都对”

“信仰……社H主义……马k思……”

“啊？”听到自己老师说这玩意瓷怀疑苏在搞什么东西，不对劲啊，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劲，这这这……

“你这是什么表情？”苏代入了一下瓷的视角，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懂了懂了”苏知道怎么调戏瓷了。

非常的简单粗暴，但是非常的管用。

“老师”瓷轻唤了声，但由于太吵苏没听见“啊？”“三十三年，老师，你这叫引-狼-入-室-”瓷一字一顿的说完“引狼入室”

苏听不懂，只知道狼是用来夸人的，因为骁勇善战的狼，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于是笑呵呵的说了句“欢迎”

“你说的”

回到家后，苏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挑了一个顺眼的地方，把他的小向日葵放了上去，没错，就是瓷的办公桌。

放好之后他满意的点点头拍拍手，然后寻找自己学生的去向“瓷？”转头一看，瓷手里拿着自己换下来的风衣，看见苏回头解释道“洗澡”

瓷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正好将那锁骨露出来一边，强健，又不失温雅，书香，又不去伶俐的气场。

“嗯，我等你”“一起，我没给你拒绝的权利”

“把我之前可爱的学生还给我”“我从始至终，都一样的，现在的恨”

“从未减少半分，那段波澜起伏的历史，就像用剑，一帧一帧刻在我身上，自那一年，鸦片的硝烟飘到了北平”

他泪光盈盈的眼睛，如同眼掩映流云里的月高，几十年前的那一滴眼泪，终于在现在滴下。

“瓷”苏伸出手，将瓷揽到自己怀里，温暖而无瑕，只有爱。

“瓷，我知道”

瓷，深呼一口气“对不起老师，失态了”

“用不着，我都没说对不起，你说什么？我现在不能给予你任何东西”“不，有你就够了”“你听我把话讲完，但是，在我这里，你可以诉说所有的一切开心与否，不需要藏着掖着，你在我这里，永远可以裸露出最真实的感情”

“老师”

（下面是车，避雷避雷）

浴室内由热水构成一层薄薄的雾，苏双腿分开由瓷低着头“哈啊……”酥爽感，苏颤颤巍巍的呼出一口气，手无处安放，最终放在浴缸边缘上“够了，瓷”他伸出一只手捧起瓷的脸，瓷松开口，将脸贴到苏胸前“老师舒服吗？”热气直呼心口，苏没回话，瓷的手慢慢移步到苏胸前的小点上，轻轻的戳了两下，示意苏回话，苏的身子跟着瓷的动作颤了一下“嗯”

“你学生如何呢？行不行”

苏没回话，瓷接着说“唉，老师把腿分开，我们慢慢来，不会让老师不舒服的”

“你……”瓷揽过苏的后背，让对方倒在自己怀里，右手从背后绕过去，绕到身底，起…落…升…降…浮…垂…

不深不浅，用力刚好，不过长期这么下去就是折磨人，不够彻底，不够舒坦。

“瓷……进来”

“好的，老师”

苏仰起脖子，两只手撑着浴缸，进来的那一刻，指甲都用力的染上了青色“啊哈，瓷，嗯……你”

瓷将苏紧紧抱住，看着苏的手，往后一靠，让对方将全身都倚仗在自己身上，苏低头，虽然说努力压着，但细微的声音还是从嗓子里传出，紧紧抱着瓷的后背，眼中早已经一片透红，湿湿的。

夜正长，春月垂，初花香，浸骨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