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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剑魄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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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漫过演武场的青砖时,上官佩被剑刃破空声惊醒。

玄铁重剑在月色下泛着幽蓝寒光,独孤珩左腕翻转挽出七朵剑花,劈碎的落叶尚未落地,又被剑气绞成齑粉。

"陛下左手剑倒是精进不少。"

她赤足踩在露湿的石阶上,褪色剑穗缠着刚摘的夜合欢,"只是这招'燕回巢',右手使来能多三分力道。"

独孤珩剑锋倏地凝滞,残破的袖口滑落至肘间。狰狞的疤痕自右肩蜿蜒至腕骨,在月光下泛着青玉般的冷光——正是洛河决堤那日,他为她挡下千斤闸留下的旧伤。

"佩佩可知......"他忽然将重剑掷入青石,剑柄镶嵌的冰髓珠滚落草丛,"当年你被压在闸下时,孤宁愿断的是脖颈。"

夜合欢的香气突然浓烈,上官佩扯开他襟前玄鳞甲。数十道新添的剑伤横贯胸膛,最深那道擦着心口旧疤——正是前世她亲手刺入的位置。

"用我的剑法自残?"她蘸着凝血在石砖勾画,正是他方才剑招的破绽,"陛下这苦肉计,比御史台的折子还拙劣。"

独孤珩忽然扣住她手腕按在剑柄,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虎口:"那夜你昏迷时攥着剑穗喊'阿珩'......"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孤便知该废了这右手,换你半句真心。"

剑锋忽然挑开她腰间绦带,玄铁寒意贴着肌肤游走。上官佩反手握住他残损的右腕,惊觉经脉间涌动着同命蛊的灼热——原来这三个月他每夜咳血,是在用精血喂养她体内的蛊王。

晨露凝在剑穗末端时,上官佩咬破舌尖将血渡入他唇间。独孤珩残损的右臂突然迸发千钧之力,将人抵在兵器架前。淬毒的箭矢擦着耳畔钉入石墙,他左手的重剑已贯穿三名刺客咽喉。

"主上!"暗卫首领跪地奉上密函,"北疆细作在箭镞涂了牵机......"

"滚。"暴君染血的唇碾过她颈侧同命蛊印记,"没看见孤在接夫人一剑?"

上官佩忽然夺过密函掷向烛台,火光中显出血色舆图。她扯落他束发的螭龙簪,尖锐的簪尾抵住心口:"这招'燕回巢'该这样使——"簪尖刺破皮肉的瞬间,左手剑已挑飞十丈外的弓弩手。

温热的血滴在交握的手背,独孤珩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吻住她。血腥气在唇齿间化开,他残损的右掌托着她后颈,将二十年不敢言说的爱意尽数倾注——

"当年孤能为你废右手......"喘息间龙鳞甲落地声声,"现在就能用左手,为你劈开这浊世乾坤。"

暮色染红演武场时,上官佩在剑匣暗格找到支玉簪。簪头刻着微缩的《黄渎九曲图》,河道走势正是独孤珩身上剑痕的走向。最险要的溃口处镶着冰髓珠,珠内凝着干涸的血——正是当年他为她挡闸时,溅在龙鳞甲上的心头血。

"疯子......"

她将玉簪插入发髻,转身撞进带着药香的怀抱。

独孤珩残损的右腕缠着褪色剑穗,左手握剑在月下勾画:"明日孤教你左手剑可好?"剑气激起满地落花,在空中拼出"死生同契"。

……

上官佩左手指尖凝着血珠点在暴君心口,右手玉簪映出《黄渎九曲图》。独孤珩左手重剑插着北疆密报,残损右腕缠满褪色剑穗。演武场突然飘起细雪,积雪勾勒出他们七岁初遇时的剑招轨迹。

……

剑锋劈开最后一瓣落花时,独孤珩左手忽然揽过上官佩的腰肢。玄铁重剑"当啷"坠地,他残损的右腕缠着褪色剑穗,轻轻勾散她束发的丝绦:"夫人这招'燕回巢',怎的比当年更勾人魂魄?"

夜风卷着发丝拂过他的伤疤,上官佩耳尖泛红,指尖却抵住他喉结:"陛下若再拿剑招当幌子轻薄人......"冰髓珠顺势滑入他衣襟,"臣女不介意用蛊虫封了这巧舌。"

"巧舌封了如何是好?"他俯身衔住她指尖的冰髓珠,薄唇擦过蛊虫印记,"孤还要用它尝遍夫人亲手酿的梅子酒,吻尽你眉间落雪,说着佩佩爱听的......"尾音湮灭在她骤然收紧的掌心,却偏要贴着腕脉低笑,"下流情话。"

烛火噼啪爆开灯花,上官佩蘸着药膏的指尖顿了顿。独孤珩赤着上身倚在软榻,心口剑伤还渗着血珠,却偏要捏着本奏折戏谑:"爱卿盯着孤的伤疤发怔,莫不是想效仿话本子,用朱砂在此处画朵并蒂莲?"

"陛下浑话倒是比奏折批得勤。"

她佯怒摔了药罐,却被铁钳般的手腕扣住腰肢。

龙涎香混着血腥气萦绕鼻尖,他残损的右掌抚上她后颈:"这伤是你刺的,药是你敷的,连痛都是你给的——佩佩,孤全身上下哪处不是你的?"

瓷瓶突然被剑气扫落,他左手扯落纱帐,眸光比剑锋更利:"要画就画个透彻。"蘸着药膏在她锁骨勾画,"此处添道疤,此处烙个印,待百年后史书工笔——"薄唇咬开她衣带,"便写'暴君浑身皆凤玺,尽是上官氏私章'。"

五更梆子碾过宫墙,上官佩在凌乱衾被间摸到个鎏金匣。独孤珩染着薄汗的胸膛贴着她脊背,左手把玩着她散落的发:"此物孤藏了十年,原想着大婚夜......"

匣中躺着支断裂的玉搔头,正是及笄那年她砸在他额角的"凶器"。断裂处被金丝缠成连理枝,嵌着三百颗米粒大的冰髓珠,每颗都刻着"珩"字。

"那年你骂孤'癞蛤蟆妄食天鹅肉'。"他忽然将玉搔头插进她云鬓,"可知这癞蛤蟆剖开肚肠,每寸血肉都刻着'上官佩'?"

晨光漫过鸳鸯帐,上官佩在铜镜前梳发。独孤珩残损的右腕缠着剑穗,左手握梳穿过她青丝:"今日早朝,孤要颁道新令。"

"又要屠谁九族?"她斜睨镜中。

梳齿突然勾断一缕发,他俯身将断发缠在剑柄:"凡直视皇后者,剜目。"薄唇印在她后颈同命蛊印记,"凡肖想皇后者,凌迟。"指尖划过她锁骨朱砂,"凡......"

"凡暴君独孤珩——"她忽然转身咬住他喉结,"再借政令说荤话,罚睡三个月书房。"

暮色染红窗棂时,暗卫呈上密报。独孤珩左手批着奏折,右掌仍与她十指相扣:"北疆进贡的蜜饯,孤尝着有股血腥气......"

"陛下味觉倒是灵敏。"她碾碎毒丸洒进香炉,"毕竟是用闵氏余孽的血腌的。"

他突然夺过她手中毒粉含入口中,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压在奏折堆里:"佩佩可知,你调毒时的模样......"龙纹笔掷出窗外,穿透三个窥探的刺客,"比合卺酒更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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