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在我和国神炼介进行了单方面的吵架之后我还是那样走在大雨中,我承认这样子真的很傻,而且我走了大半路的时候也发现不止一个路人向我看过来
"喂,你"
有人搭住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就发现那个显眼的发型,而这个发型的主人正在皱着眉看着我,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可以碰见他
"你好"
"现在还可以说打招呼吗?你这个蠢瓜"
被骂了,我这样想着。
"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我听到他说话的意思好像在问的是国神炼介,但是这次我选择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继续看着他
马狼照英看着少女这个蠢样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快要被气炸了,原本今天可以早点回去结果被足球社的前辈们拖着去了附近最火的寿司店
这原本就超过了马狼照英的计划,而且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了这么大的雨
然后又碰见了这个样子呆呆的少女,那个橙头发的渣渣现在也不在她的旁边
"电话号码"
"…啊"
我一开始都没明白马狼照英的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于是我把家庭电话念了出来然后他把拨通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听到母亲的声音之后询问了父亲的现在的状况,在知道父亲可以过来接我的时候我便和母亲挂断了电话,把手机递给了马狼照英
之后我就和马狼站在商店外面躲起的雨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其实倒不如说俩个原本关系根本不深的人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说
我听着外面的雨声,身体也因为淋雨开始有些冷的发抖,我的心情也因为这样开始有些沉闷感到有些不安
我其实很不喜欢和任何人打交道,所以不管是身为女孩子的飞鸟景还是少年的飞鸟霖,看到陌生人都会下意识地有些反感
但是女孩的飞鸟景却又正好验证了这种孤独一个人所带来的后果
不合群的鸟真的能够一个人生活着吗?即使被折断翅膀,想大喊自己想法的飞鸟真的能够保持孤独忍耐着吗?
能够,但是代价很大
我在小时候就几乎切断了关于女号的链接但是遇到主要的事情我还是会回到这里,我认为被父母的爱她肯定不会有危险
所以在我收到女号有危险的信号时,我第一反应就是很奇怪,于是我赶紧的切换到了女号这里
我那时睁开眼的时候眼睛的刺痛让我的神经紧绷,同样我也发现自己的鼻子也在不停地流血,我被一个看起来很高大的男孩子压着下面,他现在狂笑着看着我
我几乎听不见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因为我开始产生耳鸣以及头晕的一些症状。但是那个人却好想并不想放过我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一边笑着一边收紧力气看着我痛苦的想吸取空气的模样,此时我的拍打和挣扎都是无用的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去了,可是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另一个黑影就站了男孩的后面,然后我看见那个人把棒球棍狠狠地敲向男孩的脑袋
那个人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年纪,但是他现在平静的谁都没有想到他刚刚敲那个人脑袋的力气有多大
"回去吧"
那个人是那样说着,然后他抓着那个男孩的头发拖到了更深的树林里面,只留下了大口呼吸空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我
之后我就这样拖着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公园的树林,由于我感觉实在是卖力只能按照记忆那样坐在了那个和国神约定的秋千上面
今天穿的白色裙子早已经不是那样的纯白了,它现在到处都是被踹的脚印,以及还有一些我低落的鼻血
我实在太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所以在母亲着急的跑过来,看着我的样子哭起来的时候,我抱住了她
我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流失,所以我几乎都是靠在母亲的身上,同样我也看见了不远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国神
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辛还是幸运的了呢,我听着母亲哭泣的喊着我的名字终于闭上了眼睛
正是因为这个事情,女号的身体也出了很多问题同样这让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喂"
"?"
我抬起头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有些热气的东西给盖住了脸,扯开的时候发现是这个少年的外套,而少年现在只有那一件看起来有些单薄的白色衬衫
"这样没事吗?"
"管你什么事"
我拿着外套感觉这东西就好像一个烫手山芋一样,但是听到少年的话还是把外套披在了身上,虽然说外套很大而且披起来感觉有些滑稽,但是我想起我已经被他这样帮助了俩次
"我是飞鸟景,请多指教"
少年那红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外面的雨景,好像做了很久的反应才缓缓开口到
"马狼照英"
"谢谢你的外套,之后会洗干净给你的"
我说完之后俩个人又开始了沉默,剩下的又只有了那雨声响在了耳边,而这次我并没有在想着过去的事情了,只是听着那雨声看着外面
之后我听见了父亲的声音,看见他开着车过来接我了,我跑过去询问了父亲有没有雨伞,在拿到了雨伞之后又向那个站着的马狼照英递了过去
"非常谢谢你,外套之后我会还给你的"
我把伞给了他之后就离开了,而马狼照英眯着眼看着手上的还没有拆封的雨伞没有说话,而那个少女早在这雨幕中已经离开
24.
"飞鸟先生?飞鸟先生?"
"啊…抱歉抱歉,刚刚想别的事情去了"
少年还是穿着西装但是外套不见显露出的是那隐隐约约的肌肉线条以及那让人感到脸红的身材,他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就是报纸登报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请问,毛利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