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不敢去看嘉德罗斯的表情。手稍稍放松,便被迎面而来的围巾抽在脸上。
这不科学,安莉洁的护盾还在呢,怎么能就这么准确无误的打脸。
“渣渣,胆子不小啊!”
我(安静如鸡)..................but..................我下次还敢。
死啊死的都习惯了已经。我本来以为死而复生是“神”也无能为力的事。
当然,如果能回去,想必会受到死党的“热烈”欢迎?
够了,已经很丢人了,内心就不要再刀自己了好叭?这个时候只要厚着脸皮假装无事发生,也许——能靠气势蒙混过关?!
说来就来,我好像又可以了?!
咔嚓!
一片强烈的白光闪过。
之前就很想吐槽了,为什么这么你死我活的大赛要有和生存要素无关的东西出售,而且行情居然非常不错?!
眼角的余光发现有一个圆滚滚的裁判球拿着一个相机在拍照,发现我的目光之后还把相机对我摇了摇???
突然它抖了一下————在嘉德罗斯目光斜看过去之后。
移动靶和立地击打击测试,哪个更加可行?如果防御全点满请随意,甚至躺下来睡一觉都某问题啊。
不过现在......要我用脸接还是怪让人发毛的。所以计划不变。
————总而言之,再次躲过袭来的攻击后,给雷德一个眼神(风紧扯呼)让他自己体会。
安莉洁这边也信号接收良好,她缓慢地后退着。
不过显然,我高估了自己和雷德的默契。不知道我的眼神经过了怎样的阅读理解过程,眼前一花,突然间便和雷德交换了站位。
雷德不会在这里被杀死,命运这样描绘着。现在居然因为这样未来有些庆幸起来。这个想法令我有些不安。
这里的位置能从容地和安莉洁一起撤退。如果没有交换位置的话,再埃一下,顺着被打飞的力赶上他们就OK了。
可是,雷德是否彻底明白现在的状况,是否愿意和我们共同进退这一点仍需判断。
拿嘉德罗斯没辙,至少现在无计可施,即使痛恨着这种无力感,我也必须承认这一点。
“雷德.......一定.........”要跟上来哦。内心如此的希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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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绞着头发,脑海中忽然闪过朦胧的念头。惊的我不由的慢了脚步。离谱的是跑在后面的安莉洁一下子撞上了我,结果两个人都摔倒了。
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想要守护这个世界的秩序时的心情。
想要守护的心,为什么在衰竭呢?明明已经不会再失去什么东西了。
不能因为天平的一端,产生灭绝另一端的想法。不能因为由心而发祈祷蕴含了绚烂的希望,忽视产生这一愿望背面的哀伤。
所以,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用武器指着我的人,如果忽视武器,抓握着的姿态,已经近乎是在求援了。
哦,嘉德罗斯当然不算,要问为什么?握的越是用力,拳头越硬啊。
因为嘉德罗斯很强,所以不需要保护?!因为雷德是无法击败嘉德罗斯的,所以需要助拳。所以,我是弱者的伙伴,强者的敌人。。。吗?
如果刚才,我拥有超越嘉德罗斯的力量.........我会做什么?
仗着强大的力量,为了弱小打击强者,不也是一样的吗?只是换了角色而已,故事没有发生变化。
这样想着我陷入了迷惘。